第(2/3)页 如果银票都没办法撬开赵县令的嘴,那还有什么办法呢? “对不起县令大人,是小子唐突了!”曾信朗低头道歉。 然后缓缓将手中的银票放回怀中。 “好了,你可以离开了。”赵县令驱赶道,仿佛不愿意再与曾信朗多言。 曾信朗当然不想走,但是赵县令这个架势是什么都不想和他说了,曾信朗眸光微动,突然想起了什么,立刻朝着赵县令拜谢道,“那就打扰县令大人了!小子告退。” 什么?这么快就放弃了!怎么回事?之前别人都是墨迹了半天一无所获才走的,就比如刚刚出去的秦二爷,甚至还搬出了他在京城的势力,就是为了逼迫赵县令说出整件事,若不是赵县令心智坚定,这件事也牵扯着自己的项上人头,早就与告诉对方了。 看着眼前年轻人神情自若,好像并没有纠结于这件事,这下子轮到赵县令不解了,他与唐楚那丫头不是表兄妹吗?怎么就这么快就放弃了,难道过来就只是为了走个形式? 曾信朗退下以后,只留下赵县令一人在堂上沉思。 “少爷,这赵县令未免太过于迂腐,他可有看清这是多少银两,不然怎么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放弃了!”曾文忍不住嘀咕道。 “他看清了。”曾信朗淡淡的说道。 “只不过嘛!他也一定不会说,我又何必在那里自取其辱。”曾信朗语气泛泛。 曾文皱着眉疑惑地问道,“少爷,你怎知再继续追问下去,那赵县令不会说出真相呢,比如我们可以。”曾文见四下无人,前面引路的小厮离得也不近,手中握拳说道。 曾信朗摇摇头,“此事我自有主张,等一会儿再说。” 没看见刚刚出来的秦二爷脸上那气急败坏的神情吗?一看就是碰了灰,可想而知,到了他们这里也是一样,自己刚刚递过去银钱不过是试探,如果这样都不行,那就说明事情真的到了难以抑制的那一步,事态的发展谁都没有办法阻止。 曾文就不再询问了,他家公子一但做下什么决定一般人是更改不了的,哪怕是老爷夫人也很难将其说服,他又算得了什么? “小哥,不知道谢主簿可在县衙?”曾信朗问道。 第(2/3)页